冬月把酒取了出来,将尸体埋进去,再把土给盖严实了。
酒是裴姝亲手酿的槐花酒,入口甜甜的,带着槐花香。
主仆俩喝尽了一盏酒。
冬月先开口了:
“娘娘早知我会功夫?”
裴姝在榻上斜倚凭几,喝过酒的脸颊泛着薄红:
“你的力气很大,走路很快却没有什么脚步声,而且——”
冬月:“而且什么?”
裴姝低头摸着初九,笑了一声:
“而且明明故意差你做了很多活,你却一点也不躲懒,还紧巴地凑上来。”
冬月:“那娘娘为何不杀了我?就不怕我是其他宫派来的奸细么?”
裴姝:“我试过你,只是你不知道。”
裴姝重新把初九抱进怀里:
“现在你可以说了,是谁派你来护着我们母子的?”
冬月放下手中的酒,走到裴姝榻前跪下,神色郑重:
“当年是裴二小姐送我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