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姜晏礼才不管春喜会怎么看自己,他死死的盯着跪在自己眼前的人,两只眼睛中全是怨恨。
联想到刚才姜月梨看自己的眼神,他只恨不能把这院里的人给千刀万剐了!
姜月梨凭什么瞧不起他?
难道就因为他是庶出吗?!
就是因为他们两个是从不同娘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他就活该事事比人矮上一头吗?
她对姜子安笑得那么开怀,对自己却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姜晏礼不甘心,连带着已经把姜月梨也一道怨恨上了。
“春喜,我告诉你,所有拦着我路的人都得死!姜子安拦着我,他就得为之付出代价!只有他死了,我才能活!”
姜晏礼咬牙切齿的低吼着,又担心被院子里的其他人听见,整张脸几乎都贴在了春喜的耳朵边上。
那满是怨毒的嗓音让春喜为之胆寒,可她却不敢多说什么。
眼下她带不走姜晏礼,就算是回到姜府,也要受柳姨娘的刁难和责罚。
与其回去活受罪,倒不如留在姜晏礼之搏一把!
若是能真的害了姜月梨或者程雪梅,她回去也能有个解释!
春喜思量着,已给预发额度的计划在她脑海中形成。
她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四公子,奴婢觉得咱们也不一定,非得等那些人动手,之前与那些人联络的事都是春芳做的,奴婢只拿了柳姨娘给的牌子,也不知怎么与那些人联系,咱们不如做两手准备。”
就在主仆二人在屋子里图谋大计时,二人禅房顶上的那道身影已经将两人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在了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