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是祁莫寒早就定好的，像是确定她一定不会出问题似得，顾明颜也不好意思问他怎么会来，更不好意思去问青空出现的原因。
餐厅环境雅致，几人也没说话，只有小提琴声缓缓响着。
舒心和孙皓倒落得自在，小年轻谈个恋爱，随便一个眼神都是千言万语。
几道菜后，青空清了清嗓子：“咳，除了祝你们旗开得胜之外，还有一件事要说。”
舒心和顾明颜抬头看向他。
“我们询问过主办方，在你们领奖之后成绩才会出，所以明天领完奖我们就直接回去，一方夜长梦多，至于成绩，总之不会是倒数也不会是前列了。”
“这倒也是。”顾明颜附和，“我算过，就根据京大的平均水平与其他学校的作文质量来说，我和舒心前十的可能性有，但是很小，留下来等通知也没必要，更何况……”
也不知怎的。
她视线下意识转到祁莫寒身上：“更何况我们要奖项也没有用。”
一直沉默不语用餐的男人手指微怔，他抬眸瞥了她一眼，薄唇似有若无的浅勾着。顾明颜心里一紧，把头垂了下去，心口一直有“砰砰砰——”的声音响着。
怕是那养在心头的小鹿又不乖了，瞎跳。
“你呢？怎么想的？”舒心询问身边的人。
对她而言，奖项也没什么用，也压根就不在意。
孙皓耸了耸肩：“我对奖项不执着，不用抛头露面也是件好事。”
“既然这样，我现在就赶回城里组车队，到时我们在边境汇合比较方便，也省了再去找别的车。”钟南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祁莫寒颔首算是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