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是下午,金凤衣陪着袁紫凤吃了饭,袁紫凤在睡午觉,她因为不知道金凤衣到底要做什么,有些焦虑提防,晚上就没睡好,女人嘛,所以晚上更担心,白天稍好一点,却就有些疲劳了,要睡一觉。
金凤衣精神却好得很,她回到了后园练功的小院,打了李福根电话打不通,就自己开始练功了。
通过狗,李福根把一切都摸得清清楚楚。
“凤姐,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捉了那只小凤儿,然后一起来陪你。”
李福根嘿嘿一笑,直接奔向后院,前面,自然有狗带路,金凤衣养来看家的狗,这会儿成了带路党,而且不止一只。
后园小院的门是关着的,金凤衣虽生在美国长在美国,但学的中国功夫,仍然顷向于保守,教功练功的时候,是绝不许人旁观的。
院中传来嗖嗖的风声,还偶尔可听到一两声清脆的厉叱。
金凤衣在练剑。
李福根翻墙进去。
小院不是很大,后面一幢两层的楼,前面一个院子,大约两百个平方左右,有葡萄架,也有练功的架子,立着各种兵器。
金凤衣在院中练剑,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紧身练功服,完美的身材,在合体的练功服的包裹下,随着剑舞,呈现出一种极具韵律的美。
另一式,则是把金凤衣双腿架在肩头,同样让他迷醉。而这会儿,舞动之际的金凤衣,那快速移动的美腿,更呈现出一种运动的美感,李福根站在兵器架前,一时之间,看得有些呆了。
金凤衣练功很专心,好一会儿,才若有所觉,猛一扭头,看到了李福根,她呀的一声叫,持剑站定,看得李福根眼光发直。
金凤衣留意到了李福根的眼光,俏脸一红,银牙轻咬,叫道:“李福根,你终于来了。”
李福根眼光从她胸前抬起,迎着金凤衣目光,嘿嘿一笑:“等急了是吧。”
他这话,语含双关,带着调笑,因为他从狗嘴里知道,金凤衣是一种矛盾的心理,她其实是渴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