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惊慌从白灵眼中闪过，她迅速底下了头，似乎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的神色。
这当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见她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想了一下后继续问她：“他是谁？……你好像，很害怕他……”
“你想问什么？”在停顿了片刻后，白灵抬眼直视着我的眼睛。
“告诉我，他到底是谁！”我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白灵不再说话，就这么靠在座椅上，操着手，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似乎都加快了一些，她跟那个男人，一定有某种联系。
我妈说，当年给我带上玉坠保我平安的男人，就有一双鹰一样的眼睛，那么他跟那天我所见到的男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那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当年为什么要救我？而且，他究竟是人是鬼？为什么白灵见到他会那么害怕，他跟白灵到底是什么关系？
……
脑子里存有太多的问题，我迫切地想要一一寻求答案，白灵却始终不说话，她就这么看着我，眉眼微微上扬。
“他不是人……”白灵终于开口了。
不是人？我身子朝后一倒，整个人就倒在了靠椅上，微微张嘴，我想要说些什么，白灵却又说道：“但他，也不是鬼！”
身子一颤，我惊恐无比，白灵的神色去平静多了，微微勾起嘴角，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这么多年了，他总是……”
“他总是……怎么？”
白灵叹了一口气：“算了……总之你记住，以后我们捉鬼的时候只要他出现了，无论金主给的什么价格，我们都要立刻撤手！”
白灵言辞恳求，虽然心有不甘，我却只得点点头。
跟她相处的这段时间，我对她的性格有了一些了解，她既然不愿意跟我说，那么无论我怎么做，她始终不会告诉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