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信封也没有封口,显然送信者坦然,不怕被人瞧见。
姜时鸢接过打开,细细看后,长叹一声。
神色惆怅。
我迟疑一瞬,打开了写给我的那封信。
是她亲笔所写。
里面不过短短几句话,一眼扫过,我便看清。
随即,我把信递给姜时鸢。
她也好奇,接过一看,笑道:“文珺倒是豁达。”
孟文珺向我为之前一事郑重道歉。
姜时鸢自然不介意。
只是如今觉得有些怅然。
她这段时间要为曹师傅做事,每日早出晚归,有时在妇仁堂做事,又偶尔遇上突发状况,就像上次突犯病重的妇人,一时间忙得焦头烂额。
倒是想过上门约见孟文珺,只是两人没有对得上的空闲之时。
加上,姜时鸢知晓孟文珺之后离开,陪伴女儿的时间是倒数着算,因此两人便只有那一次相谈之时。
我伸手揽着她的肩膀,温声道:“好了,别再愁眉苦脸,今儿是安若第一日上女学,你想叫她回来看着你这般模样吗?”
正好,说曹操曹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