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就问:“既然如此,你便说说,史尚书为何要这么做?”

    他顿了顿,不怀好意道:“总不至于,人人都如你一般,记恨自己权势在手的前妻?”

    说罢,他脸上难掩嘲讽的笑意。

    不知从哪传出一阵嗤笑声,下一秒又被压出。

    我迎着众人或嘲讽、或奚落、或惊疑的视线,脸色平静,不为所动。

    “正所谓以己度人。”

    “黄大人本性如此,会这么臆想,我深觉无奈。”

    “再说,若是没有证据,我敢主动揭发史尚书?”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一顿。

    面面相觑,终是掩去脸上的嘲讽之意。

    毕竟在他们看来,若无切实的证据,我这么做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史正思呼吸一滞,身子绷紧,眼神莫测地看着我,喉咙不自觉滚动。

    他面上端的是不屑:

    “那你便说说,有什么证据?”

    说完,他端起一杯酒,云淡风轻一饮。

    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