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孟文珺曾怀孕过,那时我欣喜若狂。

    可孟文珺却神情冷傲:“我向来厌恶哭哭啼啼的孩子。”

    “叫我给你生孩子,你也配?”

    她喝下落胎药,抹干嘴角,随手把汤碗扔在地上。

    “嘭”的一声,碎片四溅。

    就像我的心,被践踏得支离破碎。

    可有什么办法?

    我还爱着孟文珺,担心她气极伤身,只能强撑着安抚:“我没想过利用孩子对你怎么样,你不喜欢孩子就不生,一切随你……”

    “只求你,别伤了自己。”

    我声音发颤,低不可闻。

    闻言,孟文珺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那日不欢而散后,不久孟文珺便被皇帝派出去对战党项。

    我留在京城,为她打理家宅。

    每每夜深人静,辗转难眠时,我总是会想到孟文珺。

    然而绝大多数的回忆中,她总是一副嫌恶、冷漠的脸色。

    那些诛心之词像尖刀在我心口搅动,痛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