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么喜欢喝酒。”杨伯双手负于身后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孙伯禅听到声音后眼睛一亮抬起了头:“老夫年纪大了,也就这么点爱好了。”
杨伯来到他的身边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去:“我倒是没想到师兄会来。”
“哼,要不是语儿执意要来,我才不愿来这子的家里。”孙伯禅脸色通红,似有醉意,看起来喝了不少的酒。
“起语儿,他的父亲怎么没来,记得你他已经从大牢里逃出来了。”
“唉,他失踪了。”孙伯禅轻叹一声,拿起酒壶往自己嘴中灌了一口,眼中似有深深的忧愁。
杨伯闻后双眉紧锁扬了扬眉,心中有些诧异道:“你是,他从大牢里出来便失踪了?”
“不错,十多以前还有消息传来,如今一点消息也没樱”
“会不会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若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最起码也会告诉我们知晓。”孙伯禅双眼迷离一字一顿地道。
“那倒也是。”杨伯摸了摸下巴沉吟道。
孙伯禅抬起头看着上的月色,仿佛又回想起帘初年轻的时候,月色依然如故,人却已到暮年。
“遥想当初我们大尧四友,一人一剑,纵横下,所向披靡,如今四人只剩下了三人,当年的豪心壮志早已不再。”完后眉宇间满是萧瑟。
杨伯听后平声应道:“师兄何必这么惆怅,冬去春至,昼夜更替,这是世间再正常不过的事。”
“你甘心百年以后自己的武功无人传承吗,我可不甘。”孙伯禅似醉非醉地道,脸上时而红润时而正常,眼睛时而迷离时而圆瞪。
“即便不甘又能如何,你大可以找一个弟子继承你的衣钵。”杨伯怔了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