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爸……”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尽管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突然间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他的心，还是如同被针扎一般的疼痛。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这三个字就像是魔咒一样的拴在季诚的心里，他的眼睛赤红。
“辰风……是楚离弦！是楚离弦害死了你妈妈！是他害我躺在这里这么久！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他的情绪，已经几近疯癫。
他没有忘记，那时候季氏被楚氏打压，几乎面临破产，他和他妻子两个人好几天都没有合眼，东奔西走……
他的摇雪……
看着季诚激动的模样，季辰风生怕他出了什么事情，连忙走上前去把他扶着。
“爸……”
“辰风……我们是被楚离弦害成这个样子的……我们是被楚离弦害成这样子的啊！”季诚老泪纵横，想起摇雪那温柔的笑容，想起之前那个和睦幸福的家庭，他就心痛。
季辰风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之前的几年，他一直都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