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楚离弦没有和别人一样想笑，心里却是一阵钻心的痛。
他看着孩子童真的脸，认真的说道：“的确，她是你妈妈。”
小家伙立刻惊讶的捂着嘴巴，一副“果然没错”的样子。
如果是平常的话，初衍和Ada一定会被她这么丰富的表情逗笑，但是此时，他们的心情，只有沉重。
每次说道关于乔子月的事情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会和楚离弦一样的悲痛。
这样的痛，是旁人无法理解的。
“的确很漂亮……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人。”楚离弦低声说道。
小家伙似乎也察觉到了楚离弦不一样的情绪，她重新爬上他的腿，仰起头，伸手在楚离弦的脸上擦了擦。
她还以为楚离弦是哭了，但是她不知道，该哭的时候哭够了，现在又怎么会哭呢？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他哭的人已经走了。
抓住了在自己脸上作怪的小手，楚离弦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要再岔开话题了，你跑进我的书房就是犯错了，犯错了就要受罚！这一点免不了！”
说着，把照片小心翼翼的放在一边，作势要来惩罚她。
小家伙吓了一跳，连忙又从他的腿上跳下来，然后快速的跑到初衍的身后，双手捂着自己的屁股，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宝……宝宝长大了，打屁股羞羞……”她说道。
楚离弦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