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飘窗前已经半小时多了,那颗小树苗的在风中摆舞的情形她全部看在了眼里。
“。。”秦照琰拥着她,一双黑眸直直盯着小树苗,听着叶沉鱼的话,沉默不语。
“可是,这样很辛苦的,它要想活下来,就必须打败风,即使不能打败,也不能让风得意。”
叶沉鱼声音冷冽,像是冬天吹起的一阵寒风,直灌入人的脖颈间,冷得人不自觉打着哆嗦。
叶沉鱼将自己比喻成那颗小树苗,而秦家人,她比喻成了风,现在,她就是一场戏的女主角,被风折磨着,却又不敢深言,只能默默忍受。
可,她现在比那颗小树苗还要可怜,她差点接近死亡。
秦照琰站在那里,脸色沉了沉,眸色幽深似海,嗓音低沉磁性,问道:“是害怕了吗?”
下午五点时分,警察局突然打来电话,说那个送糕点的男人徐飞已经开了口,现在只要找出证据,询问一下口供,便能找出真正的凶手。叶沉鱼转过身,望着秦照琰那双幽深不可见底的眼眸,微微出神。
秦照琰的帅气,无论何时看起来都那么令人心旷神怡。
“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
叶沉鱼声音淡淡,语气笃定。
“。。”
秦照琰眸色深了深,心口跳动的厉害,“我会在,有你的地方,我就在。”
明天,就是投毒人被揭开的时刻,可。。
秦照琰眸光闪了闪,那些警察找到的是真正的凶手吗?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