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和郑艳茹又交换了一下眼神，点点头：“知道！”
“还有县委书记的儿子，高雄，他们就是源头。”
江铭和郑艳茹一震，没想到，这案子扑朔迷离，更加复杂了。
江铭吐了一口气：“关季诚死在这里了，高雄前不久也被抓进来了，但他们涉案不是因为涉毒。”
“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我们可以考虑减轻你的处罚。”
“关，关季诚死了？”
张来发大张着嘴，有些难以置信。
“没错，他死了！这下，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你了。”
“不！你们漏了一个人。”
“谁？”
“章红！”
“章红又是哪路神仙？”
“卫生局副局长，我听说，她年内就要升任正局长了。”
“还有吗？”
“没有了，等我想起来告诉你。”
江铭又给他点了支烟，将剩下的也丢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