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薄琰一直持续到了晚上,薄琰打电话叫了晚餐送上来。
我累得没有力气,软趴趴的躺在床上。
薄琰将我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嘴对嘴的喂我。
我并不想吃东西,但是薄琰还是逼着我吃,我勉强吃了几口,随后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到了被子里,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薄琰并没有这么想,吃过饭后,薄琰去卫生间洗了一下,随后钻到被窝里。
我贴到了他因为冲洗而有些冰凉的身体,很舒服,但是接下来,薄琰直接从后面骑到了我的身体上,我逐渐模糊的神经突然清醒了。
“小琰,你干嘛……”
“吃了点饭,体力应该恢复了吧。”
合着让我吃饭,就是为了晚上这一次。
我开始挣扎,实际上也不过就是求饶几声,但是还是没能拗过薄琰。
他像铁一样进入我的身体,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痛苦,大概是白天太过猛烈,我开始抵触薄琰,不断地扭动身体,最后薄琰将我的手按在背后。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和薄琰在新疆的时候,薄琰第一次强行要了我的时候,也是这样,我痛得大叫,但是薄琰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悯,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就像是欲望的无底洞,无论如何都无法填满。
在得到我之后,薄琰也是这样,每晚都会和我温存,在任何地方与我温存,与薄琰相处的几个月中,我深刻的体验到了专属意味着什么。
我曾经问过薄琰,把我当做什么?
薄琰说,我是他的命,事实上,也的确是,他可以包容我的一切的一切,但是无法容忍我有任何的异性朋友。
所以酆念月,或许触到了薄琰的底线,他在我身上肆虐,实际上是在向别人宣示对我的占有权,我越是痛苦的呻吟,身上越是伤痕累累,他就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