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薄琰这么一说,两人的目光立刻收了回去。
女人直接将豆浆递到我面前。
“这是现磨的,北京来的,怕你吃不惯我们东北的碴子粥。”
“没关系,一样的,我祖籍是黑龙江的。”
说实在的,豆浆是我最不爱喝的,尤其是北京的豆汁,我在北京很多年,从来不喝这东西,油条也很少吃。
无奈,客随主便,人家觉得你喜欢吃,还特地给你准备了,你总不能这么不识抬举吧。
“中午饭我做,你们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薄琰从一进来就一副傲慢的表情,我十分的怀疑薄琰与这布衣道人的关系,但是又不好明说,生怕是自己疑心病犯了,伤了薄琰。
“行,我们也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对了,麟儿,你们这次回来,是要去长白山那边是吗?”
“对,在家呆几天就去。”
“也好,早去早回。”
“去了就不回来了,你们不是要见见儿媳妇吗,到底你们还是我爹妈,总是要见一见的。”
什么?爹妈?难道……这对年轻的夫妇是布衣道人两口子吗?
我去,这是什么道行,看着和我差不多年纪,怎么居然……难不成是因为辈分比较高,所以才这么称呼的吗?
“您是布衣道人?”我故作镇定的问道。
“嗳,多少年没有人这么称呼我了,我本名薄释然,比你父亲柳雄小几岁,你就叫我薄叔吧,这是我爱人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