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静之际,她眼皮抖动,而后睁开。
她环视了几秒房间。
果然太静了就容易乱想。
“笃笃”
敲门声轻微而细小。
江与鹤心一紧,连忙开门。他了解到,生理期疼一旦发作就难以忍受。像有什么东西拖着腹部往下拽,难以形容的痛。因而一整颗心都吊在主卧,生怕房里的人也遭那样的罪。
然而,看到楚桑落,江与鹤一愣。
她散着头发,几缕发丝垂在怀中的枕头上。
她仰脸,乖得不行,“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江与鹤眸色一深。
她站在那儿,白白净净的,纤细又柔软。
顿了半晌,他凸起的喉结滚动,“可以。”
“主卧大点,”他转身关灯,将楚桑落转了个向,“我们去主卧睡。”
这边灯光已暗,夜色沉静。
他嗓音低磁,仿若一种邀请,一种引诱。
楚桑落听得心悸,虽然知道不会发生什么,还是觉得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