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秦凡神色激动。
尽管相比于前世凝聚神识时，那足有十丈大小的识海，脑海中这个仅有拳头大小的“小水洼”差了太远，但他依旧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
识海再小，那也依旧是识海，乃是由神识汇聚而成。
而神识，按照正常情况，那可是唯有突破至灵海境，才能够达到的精神境界。
纵观历史长河，即便是最具传奇色彩的天骄，也只能在灵脉境的时候，打破境界限制开辟识海。
而他秦凡，现在才不过筑基五阶，整整比灵海境低了两个大境界，比那历史长河中最出色的天骄，还要提前一个大境界开辟识海。
毫无疑问，他完成了一个前无古人的壮举。
即便被称之为神迹，也毫不为过。
“这堪称是历史性的突破，不过，我开辟识海的事情绝对不能暴露，否则必定招来祸患。”
秦凡心中激动，但也并未因此丧失理智。
即便开辟识海，也并不就意味着他有堪比灵海境的神识，相反，即便是最差的灵海境强者，开辟识海后也能达到一丈大小，远不是他这拳头大小的识海所能比的。
不仅如此。
他的神识虽然在品质上，要比筑基及灵脉境武者的精神力高，但真要进行精神交锋，他也未必能占据上风。
毕竟质量不足数量补，精神层次的碰撞，从来不是单纯以品质定胜负，量也很重要。
当然，至少在筑基境，他已在精神层面碾压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