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沅朝着薄膺福了福身,“多谢相爷赏识,只是我既是萧家长媳,就断然没有入相府为奴的道理。”
“当日相爷出言助六弟脱离囹圄让他得以替父兄扶灵,今日又助我和六弟,相爷恩情萧家铭记于心,也定会找机会回报,只六弟有伤在身不便在外久留,我们就先告辞了。”
薄膺看她:“当真不愿?你跟着老夫虽是丫头却是自由身,随时都能离开……”
“她不愿!”
谢云宴横手挡在苏锦沅身前,眉眼无端见了凶狠。
苏锦沅伸手按着少年的手,“多谢相爷,只是妾身是萧家人。”
她对着谢云宴道,
“阿宴,我们回去吧。”
谢云宴连忙扬声道,“春回。”
那边春回驾车过来时,苏锦沅像是为了安抚身边少年,只朝着薄膺笑了笑后并没挣开谢云宴的手,反而任由他抓着。
春回搀着谢云宴上了马车,隐约感觉到薄膺目光还落在苏锦沅身上,他忙将人也拽了上去后,直接一把就扯着车帘挡住了外头视线,将人护在身后防着薄膺像是防贼似的。
马车风驰电掣的离开,薄膺隐约还看到谢云宴有些凶狠的视线,哪有半点刚才冷漠的样子,他忍不住的就笑出声。
“相爷。”
身边服侍之人不满,“这萧家的人也未免太不识趣了,要不是您出手相助,他们哪能这么容易翻身,那临川的事儿还是您帮忙的……”
薄膺看了他一眼,原本还滔滔不绝的人下意识收声。
“要是谢云宴真想也不想就将他长嫂送出来讨好我,老夫才要怀疑是不是帮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