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未出世就被扼杀的孩子,这结果时晚并不满意。
她臭名昭著,从神坛跌落,以后的日子并不会好过,只要爷爷不救济她,这辈子就如过街老鼠般,东躲西藏的过下去。
靳傅言把窗帘扯上,“你不去找傅霆琛?”
“他和爷爷在聊事情,我找你唠唠嗑。”
靳傅言转身,走到酒柜前,里面摆放了一些红酒和洋酒。
“大手笔,拉菲,轩尼诗,马爹利……VIP室招待的都是贵客,酒都比我夜店的齐全。说吧,专程来找我什么事。”
他取出一瓶洋酒,配上冰块,倒了一杯。
眼神询问时晚喝不喝。
时晚拒绝,她走到沙发上坐下。“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最近呢,我腹背受敌,网络舆论很不利,我寻思着没得罪过有背景的大佬……”
靳傅言端酒杯到她对面坐下,听见这话,笑了。
“你得罪林家时,可没想过背景。”
“林家是意外。”
“时晚,你这些话,我怎么就不信呢!”
“得了,别跟我废话,我问你,皇庭夜筵的老板是不是邢擎渊,你和傅霆琛都让我别靠近他,我寻思着,在你们心里我时晚就这么怂吗?来帝都这么久,我怕过谁?”
“邢擎渊不是第一次对我动手了,加上这次,是第三次了。我没得罪过他,但他给我设下的圈套,是把我往死里整,除了我带人灭了他的皇庭夜筵,没其他解释了。”
听见时晚问这茬,靳傅言马上站起来,把酒杯放回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