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个僻静的小路上。
五名喝醉了的小青年从酒吧里出来,他们搭着背,唱着歌,吹着牛逼。
为首的一个小子留着一个鸡冠头一边走一边大声吹着牛逼。
“我大哥坐牢以前,那可是跺一跺脚整个丰陵都能抖的人,就酒吧里那买单的赵公子,以前都是给我提鞋都不配的家伙,等我大哥出来,这条街都是我的。”
“鸡哥牛,鸡哥以后就是我大哥。”一群人喝得醉醺醺的,喝点酒仿佛整个丰陵都是他们的。
突然,他们跟前有人挡道了,这人一身寿衣,脸色发黑,一张干得如同树皮一样的脸让人望之生畏。
而且他两手戴满金色戒指,尤其是拇指上的那枚玉扳指更是晶莹透彻,一望就知道并非是凡品。
“你他娘的挡道了,让开。”一名混混扑通一声撞到了这个奇奇怪怪的人,但是仿佛像是撞到了一堵墙上一般被反弹了回来。
“鸡哥,这家伙是来找茬的。”那名混混爬起来破口大骂:“哪来的不开眼的东西,连我的路也敢挡?你是不想活了吗?”
“哟,这是唱戏的?”鸡哥一行五人喝得站都站不稳了。
哪怕是他们清醒一点点,就能看到这人穿的是一身寿衣,而且干枯如同树皮一般的脸根本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脸。
“说你呢,你听不懂人话吗?”见眼前的“人”一动不动,鸡哥不由得大怒,他猛地推了对方一把。
但是他触手冰冷,而且极强的力道从这人身上反震回来,鸡哥扑通一声被弹倒在地上。
“鸡哥,鸡哥这家伙是找死,我们给他点颜色瞧瞧。”几个人呼的一声围了上去,对着那人拳打脚踢了起来。
眼前的这位,自然就是阴尸,现在他所处的位置是阴地,而且半空中月色皎洁,他脑袋微昂,汲取月之精华。
这几个小子也是命大,阴尸正在吸收月光精华,所以没有理会他们,他们扑通扑通打了半天,对方愣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反而把那几个混混给累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