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溪无奈的苦笑，“所以我才和他分开坐，他这人其实还好，就是管不住手。”
这话说的，秦奋想说，那管得住裤裆吗？这也叫不错，这特么的就是潜规则吧，说的这么文雅。
“是嘛。我跟你说，我也做过摄影。还出过海报广告！”秦奋没有忘记自己玩票的职业，不务正业那是他的常态。
“你还是摄影师？”柳梦溪有些吃惊，真没看出来。
“怎么不像？”秦奋这一身，老实说，和学生差不多，少了一种搞艺术的气场。
柳梦溪点点头。真看不出来，他们两人正说着，前面那位也转过头，走到秦奋的对面，似乎那边也是他们一起的。中年男子一个眼色，就拿到了走道对面的位置。
“你是搞摄影的？”说完他眼睛就开始放光，“哥们，咱们换个位置，这是我的名片，说不定有机会合作。”
拿到对方的卡片，秦奋很无奈，最讨厌这样的状况，因为他就没有名片，只等看着别人嘚瑟。
柳梦溪猛的脸色一变，要是秦奋一换，好家伙这次旅程真的很酸爽。
“我做过摄影，不过我的主业是厨师，合作就不用了！”秦奋说的是实话。
原来如此，感情是个厨子，中年人一呆，好家伙就算是玩票你这个跨度有些大啊。
柳梦溪也是一脸古怪的看着秦大厨，你不是说还出过广告海报的吗？怎么是个厨师呢？
“真的是厨师？”中年男人下意识的一问，刚才有几句话他可是听到了。和柳梦溪有同样的想法。
“嗯，主业一直都是厨师。”秦奋肯定的点点头。
那你小子装什么逼，中年男人看看柳梦溪明白了，小子你这是想套近乎吧，还出过海报广告？你以为小柳是什么等级的模特，随便一说就会两眼放光？你们这些小年轻泡妹妹的手段越来越lo了。
不过中年男人毕竟是这一行的，对于小模和摄影师之间的事也有所了解，只不过此时对秦奋是一脸的鄙视。大厨子对这货也是一脸的鄙视，潜规则？你丫的也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