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言,进门后,沉默的跪下。
雪下了一地,地上积雪也深,很快便打湿了他的衣袍。
沈翊杰问道:“沈一川,对着你母亲的灵位,你告诉我,你可知错?”
沈翊杰的话很轻,即便戒尺在手,他也没有打骂,没有斥责,只有一句平静的问话。
可在沈一川心里,这一句话,比沈翊杰手中的戒尺落在他身上还要疼。
因为,他让他最敬重的父亲,失望了。
可他做错了什么?
他也只想守护自己的家人。
他只是想守护沈家。
沈一川迟迟不开口,沈翊杰顿时觉得怒从心起,语气也重了起来:“三皇子便是一个忤逆不孝的模样,你与他交好,莫不是也学了忤逆之事?我在问你话!”
戒尺落在雪地里。
沈翊杰看着沈一川,眼里全是失望。
沈一川缓缓抬头,看着沈翊杰一脸失望,徐徐道:“济怀只是想守住沈家,此事与三皇子无关。”
“守住沈家那是我的事,不是你的事。”
沈翊杰看着沈一川,声音更冷了一些:“从小到大,我教过你的东西,你都忘了吗?”
“那是许家,那是和沈家有百年交情的许家,你可知道,他们是经历了多少困难,才能活下来吗?你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