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元眯了眯眼,“那县令如今被关押在何处,可曾交代,那个重臣是谁?重臣背后可还有其他人?”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那县令生的极胖,胆子却小,还没有审,便招了那重臣是宋太尉,许是知道自己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要受不少的罪,当夜,便自缢了。”
听到这里,一直提心吊胆的孙文杰顿时松了一口气。
北元亦是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道:“那县令就只供出了宋天成一个人?”
许愿点头,“没错,此事背后,只有宋天成一个主谋,许愿猜测宋家火烧书塾,大抵也是为了遮掩此事,许愿自入京后,一直想寻人报案,可皆无功而返,如今有幸,得太子重用,自然想要为此事讨一个公道。”
许愿说着,起身抱拳躬身道:“太子至诚至真,英明过人,是我朝贤德之表率,许愿相信,太子一定会为似水县百姓做主的。”
“你说的不错,孤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更何况是这种通敌叛国之人,只不过,如今将近年关,大雪封路,只一些信件,怕是定不了宋家的罪,还需要有更多的罪证才是。”
北元缓缓开口。
“殿下说的不错,如今证据的确是不足,想要定罪,更是难上加难,我本也是打算证据多些在说,可殿下问起,许愿自不敢隐瞒,殿下一心赤城,是忧国忧民,今日若是换了其他人问起,许愿一个字都不会说,唯求自保。”
听见许愿的话,北元忍不住笑出了声道:“许愿啊许愿,以前只知道你才华出众,没想到话也说的这般好听。”
身为太子,北元听过不少人的吹捧。
不是夸他学问好,便是夸他为人正直良善。
只有许愿说他至真至诚,英明过人,说他忧国忧民,是贤德之表率。
这些话,他要一一记下来,日后让史官写下来,千古流传,让后世都知道,他多么的出众。
“太子于许愿,是言传身教,宫中皇子众多,旁的不提,就是那三皇子,可曾像殿下一样在城门施粥赈济灾民?可曾如今关心百姓是否安居乐业?许愿只不过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已。”
“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