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穷月下>都市小说>茉莉与寒冬 > 第十五章(回忆、伤疤来源、被迫亲密接触)
    我已经忘记那天的惨剧是怎样收的场了,可能是我痛得晕过去了,也可能是我哭得累了睡过去了。总之当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都被处理好了,裹着干净的纱布,我昏昏沉沉躺在床上,辨不清日夜。

    就在我不知道对着天花板发了多久呆时,门被打开的声音打破空气中的寂静,我毫不意外,进来的是钟阙,我呆滞的目光从床的上方移至他的眼睛——那双从前温柔体贴、如今抑郁乖戾的眼睛里。

    像是被激素控制了大脑,看见他的那一刻,我无法抑制地感受到了欣喜与安心,我听着我依恋的声音喊着“钟阙哥哥”,只感觉陌生又熟悉,熟悉是因为我从前把他当做像妈妈一样的长辈,自然不止一次地喊过他哥哥,没有一次不是仿佛渴望得到注意的小猫似的;而陌生,则是因为我感觉我的声音多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语调来,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很像与钟阙窝在沙发里看的电影里,漂亮女生看见男主脸颊绯红时的语调。

    我看见钟阙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坐在我身侧低下头勾住我的下巴吻我,接近成年人的、宽大的手掌从我的脖颈摸向后背上的纱布,我能感觉到他在用力摁压我的伤口。

    好痛,眼底漫上泪水,我忍不住发出吃痛的闷哼,可在心里,我意识到我的痛苦取悦了钟阙,他对我的爱得到了我的回报,我竟升腾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与被爱感,在这样扭曲的关系里得到诡异的平衡。

    我的伤口恢复地很不好,因为钟阙从来不满足仅仅如此而已,他时常会在帮我换药时挑破刚结好的痂,欣赏我疼得拧起来的脸和痛苦的呻吟,再温柔地将纱布裹住,丝丝缕缕的血透过伤口渗在白色的布上,像某种果实被碾烂时爆开的汁液。

    什么果实呢?我百无聊赖地想着,最后觉得可能是我与钟阙的、苦涩的爱情果吧。

    也许是我的错觉,也可能确实是季节更替,这个家开始变得阴冷黏腻,就好像我的内心,也已经开始慢慢腐朽。

    在鹤城真正的冬天到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留下了纵横交错的伤疤,大多数都在脊背上,我是看不见的,但照镜子时,看着那一条条丑陋的疤痕,我觉得我变成了一个更加劣质的东西。窗外的茉莉花已经快死了,枯黄干瘪的叶子挂在枝头摇摇欲坠,枝条也显现出一种灰扑扑的死气沉沉之感,我每次经过都要想起妈妈在时它生机勃勃的模样,总觉得刺眼,便减少了经过那里的次数,眼不见心不烦。

    我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写下日记,再窝在沙发里等着钟阙回来,我不知道,也不好奇他出门都在干些什么。

    而钟阙回到这个不能被称之为“家”的房子里后,就会毫无理由地对我施暴,对,他已经不屑于去找什么借口了,他知道被他驯养调教好的我会全然接纳他的,有时候是两个耳光,有时候是落在身上的藤条或皮带,等到结束后他又会温柔地揉开我身上泛着淤青的痕迹,轻轻摸我红肿着的脸。而我会像个变态一样窝在钟阙的怀里颤抖,等待着闹剧结束后他像照顾小孩一样替我穿好衣服,再抱着我走回客厅。

    很难说他的暴力与安抚我更离不开哪一个,如果把我变成这样的爱就是这样扭曲变态的东西,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要为爱前仆后继?

    如果说现在钟阙的行为还只是让我在痛苦和爱里挣扎,那么他对我愈演愈烈的亲密行为则像一个缓慢扩张的黑洞,在一点一点地将我吞没进去。

    最开始只是亲吻,是跟更小的我和妈妈表达亲昵时不一样的,他会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口中的唾液会流进来,如果只是亲吻可能也没什么,毕竟我觉得我是爱他的,这是表达爱的体现。然而钟阙想要的远不只是如此,他的手开始会伸进我的衣服里,去摸我的胸口,摸得我有些疼,通常我会被他抱着坐在他怀里,我可以明显感觉到他腿间的炽热顶着我,每当这种时候,喉头就会泛起酸水,这让我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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