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多。”
余年笑道:“一百万也不能光花在江都,省里单位咱们该修缮也要修缮,毕竟你牵的头,怎么也要为自家单位截流大部分,你说是不是?”
余年知道,赵得柱从省城往江都跑一趟,也不能让人家白忙活。
白忙活的事情干多了,再好的关系和人情都会逐渐变得浅薄。
总之,人情世故不能落下。
“截流?”
余年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击中赵得柱的大脑,瞬间拨开了赵得柱眼前的层层迷雾。
几秒后,赵得柱再次竖起大拇指,意味深长的说道:“真有你的!”
深吸了口气,赵得柱喊道:“年哥,您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这声年哥,是赵得柱发自内心喊得。
或许他以前觉得余年年龄小,叫声年哥总会有种怪怪的感觉,但是现在赵得柱清醒的认识到,他吃了三十多年的反,真不如眼前这个吃了不到二十年饭的余年。
就“警民共建单位”这六个字,正常人谁能想的出来?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是兄弟。”
余年伸手拍了拍赵得柱的肩膀,笑道:“将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嗯。”
赵得柱重重点头,说道:“我一切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