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把奏折扔到徐城璧面前。

    徐城璧大汗淋漓,捡起奏折看了一遍,顿时面如死灰。

    上面写着徐鹏举纵仆行凶,判绞刑。

    他跪在地上往前爬,边爬边哭:“这些事是刁奴徐林在外与人勾结做的好事,老臣实在不知,我儿鹏举当时年纪尚轻不知轻重,人也不是他打死的,还请皇上体恤啊!”

    陆行简冷漠得不近人情:“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魏国公,朕望你能吸取教训,约束家奴,整顿家风,不要再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

    徐城璧不停磕头,额头很快青肿出血:“还请皇上息怒,饶恕鹏举的性命!”

    陆行简不再说话,只是说:“跪安吧。”

    徐城璧狼狈不堪地一直哭泣,哪里肯走?

    只想恳请皇帝能网开一面,饶恕儿子的性命。

    苏晚晚于心不忍,出言相劝:“国公爷,邦瑞如今可还安好?”

    徐邦瑞只是个两岁孩子,又曾在她膝前养过,还是有几分挂念。

    徐城璧这才慢慢收了哭声,擦擦眼泪道:“他还好。”

    “劳烦国公爷用心看顾一二,有空我去看他。”苏晚晚淡声道。

    徐城璧顿时老泪纵横,“哎,晚晚,邦瑞也经常哭喊着要你这个母亲,是徐家对不住你。”

    他心里清楚,徐鹏举并没有参与杀人。

    如今却被牵连往重了判,是因为当初他非要抢占苏晚晚的家产才被牵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