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不进宫晚不进宫,偏偏在我们进宫这一日也要去面圣,是什么道理?”
团宝摇头晃脑:“这就是所谓看别人上茅厕,他肚子疼。”
楚慕远耸耸肩。
“君心难测,偏生就是那么巧,怎么办呢?”
江若离无言以对,想着反正到宫里也是要分道扬镳的,也就没在这上面多纠缠。
四人一起上了马车,楚慕远开始东拉西扯,没话找话。
“这几日团宝伤得这么重,怎么不见她爹来瞧她?”
江若离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若是要蹭车就别废话,废话的话现在立刻下去。”
楚慕远知道她说得出就能做得到,当即不敢再多言,但心里却隐隐犯嘀咕。
每每一提到那猎户,江若离总是避重就轻,而且那人自从这母女俩进城后,只出现了一次。
总感觉不大对劲,但他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对劲。
团宝见他被江若离说了之后就不再吱声,于是用小手戳戳他的膝盖。
“你也惦记我爹爹吗?”
楚慕远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心道我惦记他死还差不多。
但当着孩子又不好说的太直白,只得含糊其词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