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
鹿呦呦声音都呲了,最后一个字却没能说出口,因为一根如玉般修长的长指抵在了她的唇上。
她呐呐抬眸,对上傅司珩清冷的眼。
那双墨眸里藏着浓浓的情深,天际的光落到他的瞳仁里,掠过他的眼尾,惊心动魄的好看。
他说:“鹿呦呦,你喝不下的我替你喝。”
我不能只看着你挡在我身前,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你做。
鹿呦呦一惊。
不!
不行!
她反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傅司珩你不行,别忘了师兄在你身上下的咒术。”
虽然今天这一场是做戏,但是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师兄给傅司珩下了咒术,让他的身体暂时进入油尽灯枯的状态。
戏是假的,但是身体承受的痛苦是真的。
以傅司珩现在的身体状态,绝对不能喝酒。
她要是记得不错,若是新郎想替新娘子喝酒,必须喝满一百坛,还得跟村里最健壮的男人摔跤。
所以傅司珩想替她,绝对不行!
傅司珩薄唇微勾,手指轻轻刮过她的脸,“鹿呦呦,你知道吗?不能对男人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