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双手紧紧搂着张姐,说道:“我是降龙罗汉,今日,特来送子与你!”
口中说着,举止愈发轻浮。
张姐当他不起。
倒趁他情怠意懒时,伸手蘸了朱朱,往和尚头上抹了又抹。
这和尚,也是该Si,玩了好一阵,竟全然不觉,後来,起身下床,居然还递过一个纸包儿给张姐道:“这是调经种子丸!
每服三钱,清晨滚汤送下,连服数日,自然胎孕坚固,生育快易。”
说罢。
起身而去。
张姐身子烦倦,朦胧合眼,觉得身边又有人捱来。
张媚姐还道是初起的和尚,推住道:“我顽了两次,身子疲倦,正要睡卧,如何又来?怎地这般不知餍足?”
和尚道:“娘子不要错认人,我是我,他是他。”
张姐听声音不对,和尚来势又急,没法子,於是,只好一边奉承,一边也悄悄用朱砂涂了这和尚头。
却说。
长安刺吏张天佑,怎敢耽误皇帝陛下所命?
还未到五鼓,他早已出衙,唤起百余名快手民壮,各带绳索器械,径到报恩寺前,分付伏於两旁,等候呼唤,随身止带十数余人。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