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无渊道,“你说这些是什么人,居然敢反?”
顾鸿峥暗自调理内息,“是屏家的人。”
“屏家的人,和夜家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可大了。”
要说这屏家,他们和夜家有些渊源,那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屏家曾助夜家,为此赐姓屏家,后人家谋权篡位,屏家厚待苟延残喘至今,又想谋权篡位,一直认为月皇朝的权势实乃屏家所有。
炼无渊听着那些恩怨情仇不胜唏嘘,“那中州太子也太惨了,他们善待屏家,屏家反过来恩将仇报,这是要悔青肠子了都不能够。”
顾鸿峥问起一个不相干的问题,“炼师兄你是中州的人,中州朝权颠覆,你能置身事外吗?”
炼无渊:“我是个修道之人。”
“呵,也是,修道之人避世方外,不问世事。”
说白了这话就是为了逃避。有句话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要是家都没了,还想在哪儿修炼呀?
“怎么,师弟难道不该高兴吗?最强的中州如今被这般碾压,北齐找到了时机,趁此大好时机,大力开疆扩土,那未来最强的非北齐莫属。”
顾鸿峥听着嘴角抽搐,转头看到远处的镜子,那镜子悬浮在半空中,里面倒映着各国的境况。
炼无渊跟着望去,“那镜子也是不错的法宝。”
“你想要啊?”
“问题是拿到手后我们懂得应用吗。”
“所以还是别拿了,直接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