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木屋,他就发现周边邻居大多数都在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同时眼神之中充满了怜悯和不屑。
他快步走出胡同,仿佛没有看到周围人的目光一般。
这样的遭遇对于之前,一直在师父照顾下的原身来说,可能会难以忍受。
但对于他这个在上个世界摸爬滚打小半辈子的老油条来说,则完全可以无视。
当然离去之前他也没有忘记,将门上的告示揭下来,这个可是有用的。
等他走过胡同拐角,再也看不到之后,邻居们纷纷开始议论起他来了。
“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今天过后就要被赶出坊市了,不知道他师父回来之后,会作何感想?”
“啧啧,你真是操那用不着的心,难不成他师父回来之后会找你要人?有这闲工夫,你还是想想我们自己吧!”
“我们怎么了,这不是住的好好的?”
“好个屁,我们的房租马上也要到期了,你还不想办法,你是不是想,我和松儿也跟着你,到坊市外边,过那提心吊胆,没着没落的生活?”
以上都是住在这条胡同的一对夫妻的对话,由徐丰谈起,最后转移到自己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这小子几个月不见,好像变化很大。”
另外一人刚才发现徐丰神态有些变化,有些疑惑的问隔壁屋的修士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大病初愈,肯定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了!不过就是不知道他现在出去干什么?莫不是提前离开坊市了?”
“不知道,说不定刘符师离开之前有所交代,让他去内区找人拆解灵石交房租也说不定。”另外一人猜测道。
“你这就有点瞎说了,要是他师父亲自出马,我还相信凭借制符师的面子,能借到一年房租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