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道:“怎么会。”

    吴师反倒平静,“它周身有灵修灵韵,光用肉眼和灵识去探表象与真人无异。”

    按理说,话到这里就该确认就是人身炼器了,景巽则听出吴师还有后话,所以没有贸然开口。

    果然,吴师又接着说道:“不过以人体炼器总会灵韵斑驳,就如丑虎。静时不显,一旦动用灵力就会泄露。盲女这个人器灵韵却相当精纯,要么和人体无关,要么她有极为精妙的人器锻造的道法。”

    景巽绝不承认这世间会有比妙妙山更丰富精妙的炼器法门,欲开口反驳时被吴师转头瞥来一眼。那眼神穿透性仿佛刺透他的内心,让景巽的话语都堵在喉中。

    吴师道:“无论前者还是后者,都说明她在此道上的出类拔萃。你输得不冤。”

    景巽狼狈的低下头,“是。”

    旁边另一位弟子倒没有景巽这么纠结,向吴师问起盲女和丑虎之间的战况,“这场比试谁更胜一筹?”

    吴师又向他瞥了一眼,没有说话。

    男弟子被看得后颈汗毛直竖。凭他对吴师的了解,对方这种眼神一般代表要扣弟子工分了。

    男弟子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莫非是被迁怒了?

    他幽怨向景巽望去。

    原是想向景巽表达自己被祸及殃鱼的郁闷,哪知反被景巽瞪视,教训道:“没听到吴师刚刚说的话吗?同为人器,丑虎气息斑驳,盲女之器更为精纯,所以是盲女更胜一筹。”

    男弟子恍然大悟,应是的同时,心中还有几分疑虑。

    就目前看,分明是丑虎占据绝对的优势。

    那攻势越打越猛,越打越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