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儿,算了!”秦元山不想闹。
“闭嘴!”秦流西低声呵斥。
她是对秦家无太多的感情,但秦家人她自己欺负,别人不行,更不说这是个老人。
“你他娘的找死,骂谁是狗!”
“谁应谁是!”
“卧槽,你找死。”那个姓廖的扬起拳头就打了过来。
秦流西抬起一脚,就把人踹飞出去,倒退几米。
众人:“……”
“你,你胆儿肥啊,知不知道廖少是谁!”
“我只知你们故意欺辱撞倒朝廷命官!”秦流西冷笑:“怎么,圣人亲封的四品命官是你们随意能欺辱,能打就打的,不说他的年纪都能当你们的爷爷了!”
几个公子一突,看向秦元山,这糟老头是朝廷命官,看他平平无奇的糟老头样,还以为哪个穷酸呢!
也不怪他们眼瘸,秦元山本就因为流放而老了一大截,脊梁都弯了不少,又因为老妻去世,虽然不用丁忧啥的,但该守的孝他也是要为她守的,所以穿着打扮都是素淡的,却是让人只看出穷酸的感觉了。
如今秦流西一点名,几人都有些心慌,普通穷酸他们可以欺辱,可四品的朝廷命官,不是他们这些靠着家世的纨绔子可以欺辱的,尤其他们当中有些人只是家里不受宠的庶子而已。
娘的,谁提议大中午去花楼喝酒的,喝了就歇在花楼吧,偏又来茶肆喝茶过酒气,一来就踢到了铁板了。
都怪花楼的酒过于烈了,多喝两滴马尿就飘了。
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