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道:“不会吧?”
“能人异士,当然有他们的脾气,因为有那本事。”玉令澜看着已经彻底消失在眼中的马车,道:“得罪她,有弊无利。”
赵王听了越发憋闷,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王爷身份不管用了,竟然要在一个女冠跟前忍声吞气。
很不爽!
但不爽归不爽,他也没失去理智,非要去找秦流西麻烦,一来是听从玉令澜这个智囊劝,二来么,刚才秦流西那意味深长的一句,总觉得心里发毛。
妈的,这女人有毒!
赵王和玉令澜离开了长生殿,可没想到,一进王府,头顶那笨重镶铁框实木的牌匾忽然掉落,直直地往他头上砸下。
赵王脑子一片空白,竟是手脚僵硬,不知闪躲。
“王爷小心。”玉令澜本就在他身后,见状一推,牌匾砸落,那冲击力震得那松脱的钉子飞出,惯性使然,擦着倒在地上的赵王眼角射了出去,带出一丝皮肉。
“嗷嗷嗷,我的眼!”赵王捂着眼角凄厉惨叫。
完了,他要成瞎子了,这一瞎,他还有什么戏唱?
赵王被眼前的血雾吓得心神俱震,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快去请太医。”
赵王府被这惊变吓得乱成一团。
只有玉令澜,眸光连闪,她果真不好惹。
而彼时马车上,秦流西也正回着小人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