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鱼合上房门的时候淡淡嘱咐。
“你去哪?”游烬话说的很是吃力,舌头都是木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扎了什么穴位。
闻鱼的声音隔着房门传来:“若是大人还想让在下医治您那位友人的腿疾,还请勿要再扰。”
脚步声渐行渐远,游烬懊恼地蜷起了手指。
客栈粗糙的斜纹粗布上还有她身上的味道,被窝里还有她睡过的余热……
一切都是他曾经唾手可得的东西。
等等!
现在城中还未解除宵禁,她出不了客栈,这房间她不住了,那她去了哪里?
难不成是白日里那个少年房中?!
“阿嚏!”闻鱼一个喷嚏险些将闻池房中刚点着的拉住给吹灭,她讪讪地摸了下鼻子。
闻池:“姐姐,不生病!”
闻池依旧是白日里的装扮,一身湖蓝葛布飞肩束腰长袍,手腕处用皮料裹住扎紧,看起来干净又利落。
葛布绵软亲肤,对于他这种好动的男孩子来说,再合适不过。
“没有生病!不过,姐姐今夜怕是要在你这歇上一会儿了!”
“好啊,我守夜!”闻池说完就从抱着枕头从窗户上蹿了出去,看上去倒是十分迫不及待。
闻鱼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