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烈走过来,一脸冷漠地撇开头,眼里全是嫌弃。
等她吐的差不多了,老鹰捉小鸡似地将谢溪一路拎进别墅,扔到地面,毫无怜惜之意。
头磕到地面,痛得她几乎叫出来,她蜷缩在地上抱着双膝,吧唧着嘴,“苏霂,好冷,我想要被子。”
靠坐在长廊沙发上的顾廷野眉眼冷冷地看着她,明灭的烟火之下,唇线没有角度地抿着,没有任何情绪,气场强大到震人心魂。
瞥到属下脸上那几道爪子印,冷暗的双眸不屑地扯开。
身后两个下属点头,将为首那人架下去,排成一面墙,拳头脚一个劲招呼。
没用的东西,能被一个女人伤到。
摁灭烟头,他微微倾身向前,猛地捏起她磕得熏红的下巴,报复性留下一道浅浅的口子。
“嘶!疼,放手。”
敢嫌弃他?
顾廷野坐在那里,一双幽邃的眸染着莫测高深的恨意,“你还认不认得我?”
“谁啊你。”啪的一下,谢溪一掌打掉顾廷野的手,甚至朝他翻了个白眼。
顾廷野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女人,眼神格外嗜血,语气冷冽地道:“给她醒酒。”
“遵命。”
片刻后,罗烈将一整箱冰块倒立灌下,看到谢溪眉头一皱,即将睁开那双眼睛。
又将脚底一桶标注三升的液体放到谢溪身边,在他手上轻巧得像拎了个塑料袋,依照顾廷野的吩咐朝她兜顶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