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起男人来，有一套。
小暖皱着眉头，“她真是这样的人？这些信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慕羽霆肯定地说。
小暖知道张芸人品差，但怎么也想不到她那些所谓的获奖作品都是这样来的，生活作风还如此不检点。
这真是连做人的底线都不要了吗？
成天光鲜亮丽的，跟个人似的，骂完这个骂那个，原来自己才是最龌龊的，顶着设计师头衔的大骗子。
怪不得那天张芸在办公室开会，吹嘘自己的那幅获奖作品时，小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看小暖沉思着不说话，这个傻丫头很少这么安静的，慕羽霆饶有兴趣地问道：“在想什么，你打算怎么办，说来听听。”
小暖眉头紧锁，神情严肃，认真说道：“我们虽然知道了这个情况，但也要沉住气，因为我们现在也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要是贸然去跟张芸当面对质，扳倒她的可能性不大，她要是死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反倒会打草惊蛇，所以我们只能慢慢等，张芸既然习惯了弄虚作假，自然不会轻易收手，反正我现在是她的助理，我就紧紧盯着她，她的狐狸尾巴早晚会露出来的。”
慕羽霆边听边点头，刮了下她的鼻子，表扬道，“嗯，不错不错，跟我在一起后，变聪明多了。”
小暖被夸得瞬间膨胀了，又开始哗啦啦地吹牛了，“那是，也不看我林小暖是谁。”
停了几秒，又感觉不对劲，“哎，不对，你哪是在夸我，你这是在变着法的夸自己呢吧。”
慕羽霆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逗她，“你是猪吗，才反应过来啊？”
小暖这下急了，“臭慕羽霆，你又骂我是猪，你才是猪。”
“喊我什么？”慕羽霆眸光锁在小暖身上。
“喊你臭慕羽霆、臭慕羽霆、大笨猪。”论起跟慕羽霆顶嘴，小暖绝对是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