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支书已经顺着梯子从屋顶下来走到了她身前,闻声拉着她胳膊把她拽进屋,“年轻人不能说不行,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很行!”

    一阵哄笑声响起,随后屋里坐在炕上磕着瓜子或闲聊,或做针线活或看着秦久他们的玩闹的余青青他们七嘴八舌夸起易迟迟来。

    夸得她恨不得上天入地海中捞月,听得她嘴角直抽抽,感觉再让他们继续夸下去,她就要被夸得开除人籍。

    瞅了眼玩嘎拉哈的秦久他们,她道,“这也没做作业啊。”

    “做了。”

    支书家大儿媳楚玉手往身后一摸,摸出一叠作业怼到她手里,“你瞅瞅,小屁孩们写的作业差点没把我们气死。”

    “妈你都不认识几个字,咋就气死啦!”

    听见自家老妈堪称诽谤的话,捧了杯子吨吨喝水的墩墩小朋友不干了,咧着缺了两颗门牙的嘴开怼。

    “你有种再说一遍。”

    楚玉抄起鸡毛掸子,虎视眈眈看着他。

    墩墩秒怂,手还下意识地捂住了屁股,一看平日就没少被抽,都抽出条件反射了。

    “好的嘛,妈我错了,我让迟迟姨告我作业。”

    “跟着迟迟姨好好学。”

    易迟迟,……不是,你们母子俩自说自话就把这事决定了,都不问问她的意见?

    刚准备开口抗议,马婶子她们也开始叮嘱自家孩子好好跟着易迟迟学。

    易迟迟叹了口气,停下翻看他们的作业手,随后朝他们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