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被肏得通红,哪怕是已经深秋,皮肤也散发着滚烫的热意。
破碎的呻吟逐渐带上了崩溃的意味,南逸已经彻底被肏软了身子,不管时洵将他摆成什么样的姿势他都只能逆来顺受。
时洵早就松开了他双手,此刻那双能够手撕低级丧尸的双臂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身侧,被撞得变形红肿的臀依旧高高地翘着,脸部则埋进了柔软潮湿的枕头里,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烈马就被肏成了母狗的模样。
“你就不能轻点吗?”谢竹皱着眉责怪时洵,伸手想要帮爱人揉揉那看上去抖得无比可怜的屁股,却被一只滚烫而汗湿的手给猛地抓住。
他看过去,便对上了爱人那张双被淫欲沾满却对他述说着拒绝的眸子。
他只能将手收了回来,继续蹲坐在床边看着爱人就这么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被肏得翻起白眼,四肢乱颤。
“这么喜欢看,那给你看点刺激的。”时洵的话语吸引了谢竹的注意。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位情敌将爱人用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双腿大张着将交合的私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不…洵…唔嗯…不要在他面前…呜呜…不要…”
南逸又一次哭了起来,挣扎着想要从时洵的怀里起来,时洵甚至还纵容地扶了他一把,但奈何双腿软得跟煮熟的面条别无二致,刚撑起来一点又无力地坐了回去,这一下直接令肚子里的鸡巴捅穿了结肠口,真正地进到了肚子里。
“哈啊——”沙哑的叫喊到一半就没了声儿。
谢竹立刻担忧地看去,发现南逸居然保持着高潮脸大张着嘴彻底失了神,整个人就这么四肢无力地大敞着滩在时洵的怀里,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时洵轻笑,侧过头温柔地舔了舔怀中人的耳垂,而后含在嘴里轻咬,怀中的身躯立刻颤抖起来,动情的呻吟和喘息再次从他口中响起,意识也被刺激得缓缓回笼。
“别碰…耳朵…”他几乎是在用气音在说话。
“看清楚了。”时洵却笑着对谢竹说。
谢竹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