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引秀上前,拽住裴辰袖口,“相公,我哪里不替公府着想?你这话说得真是戳人心窝子,我起早贪黑,管着这上百号人,相公摸着良心讲一句,我何曾饿着了府上哪个人?”
就是你裴辰那屋子莺莺燕燕,老娘也照管得油光水滑。
怎么如今好的不提,只是几次送礼,就揪住不放?
她恼怒归恼怒,还得求着裴辰放了霜月与楚姑姑,二人在她跟前都是得了脸面之人,若是这么莫名挨了打,后头哪里有脸去管旁人?
“萧引秀,你胆大包天,我多少次提醒过你,莫要与金家往来过多,你可曾听了?”
好!好!好!
一个个抓住不放了?
萧引秀气焰瞬间翻转,变得极为嚣张,“你说我,我这不过是寻常府邸往来罢了,怎地不说你那亲弟弟?他若不是与金拂云往来过密,人家何苦芳心旁落——”
“你说什么?”
裴辰马上反应过来,抓过萧引秀就要再问时,萧引秀马上改了口,“大姑娘不是旁人,往后要成郡王妃的,我如何能得罪?何况姑父让你入了门就要打我的脸吗?”
“问你?你的嘴里有实话吗?我不打杀这两个混账,你能说得出全部?”
“我何曾隐瞒过你?”
“你与金拂云私下吃茶,不就是瞒着众人,还美其名曰中馈采买,采买的物件儿直接抬你正房里头还是私库里头?”
天大的冤枉!
萧引秀这时八张嘴也说不清楚,只拦在打板子的小厮跟前,“退下,动不动就打杀,公府断没有这个道理。”
“松开霜月的嘴儿,说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