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惊秋瞄一眼他浇水的壶,冷嘲道:“师尊,飞星花娇贵,不能以凡水浇灌。您培养此花这么多年,怎么连这点都不知道?”
玄清才酝酿出的温馨怀念瞬间被打断,表情缓缓凝固。
付惊秋对他这个师尊的不耐烦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他便是再脸皮厚,也无法继续装作若无其事。
他咬了咬唇,又心生一计,把眉尖一蹙,摆出个哀伤的表情:
“惊秋,你……你是怎么了?”
付惊秋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为师不过想同你说说话,你为何要这般对待为师?”
付惊秋被他哀怨的目光看得心底直冒火。
他真是一时一刻也不想和这个男人多待,想到对方好歹是自己的师尊,勉强道:“弟子还有要事处理,师尊若是无事,不妨勤加修行。弟子便先告辞了。”
说罢,转身就走。
玄清:???
他这个小徒弟怎么回事!怎么不接招的!
他的目的可还没达成呢,哪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惊秋!等等!”
付惊秋置若罔闻,大步流星地往外走,跟躲什么脏东西似的。
玄清气得跺脚,一边暗恨这个小徒弟未免太不给他面子,一边自己也顾不得面子,忙飞快地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