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打了这么久,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耐心。
不管是兄长也好,父亲也罢,面对着日渐逼近的婚期,她已没有闲心顾及任何人。
这一次,她要牢牢的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红玉也早已看透了魏氏,很理解夏媛此时心里的苦楚。
她点点头:“听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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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昌街,丰鸿米铺。
红玉走后,淮子赶忙兴奋地带着两份田庄的地契去找叔父。
叔父替夫人打理着所有产业,对各处田产的行情都了如指掌。
卖田产这种事,自然还是要靠他。
刘管事听了淮子的话,很是诧异。
“你是说,你头几天借出去的两千两印子钱,对方说还不了了?”
淮子一脸堆笑地道:“千真万确,今日她的婢女来了,说是她家姑娘即将嫁人,不能带着债务去婆家。所以,田产抵账,他们不要了。”
刘管事点了点头。
“也是情有可原。”
淮子从怀中将两份田庄的地契抽出来,乐呵呵递给刘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