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密探。”

    “哦,还是密探?那有一点我极不明白,那日在夏姑娘的清风醉,她又是如何识出我们的,还故意拖延时间向你通风报信?总不会,她就是那个密探?”

    盛枷抿了一口酒,目光看向了一旁目色幽深的耶律阿德。

    “夏桉,不是普通的女子。”

    那侍卫道:“她的确是不普通,啧啧,那日在朝会之上,真真是让本尊刮目相看,若非我北雁与大乾一直无法就戍边问题达成和谈,我倒是很想与你们大乾和亲,娶了她。”

    这并非是这侍卫瞎说,而是那日耶律阿德亲口说的。

    他随便过过嘴瘾。

    戍边问题,不是说盛枷的管辖范围。

    盛枷不甚了解其中详情。

    但娶夏桉?

    盛枷冷冷勾了下唇角,再次看向耶律阿德:“劝尊上不要这样想,之前北庆大皇子想要求娶她,便被她一口回绝。她说,她此生都不会离开大乾。”

    那侍卫又假装耶律阿德的口吻道:“北庆那小子?他如何能与本尊比?嫁于本尊,直接便是一国之母,那小子能不能活到登基还未可知。只要本尊要娶,她一个小庶女,难道还逃得掉不成?”

    他现在的一言一行,可是都代表着尊上,势气上可不能输掉一点儿。

    盛枷淡然一笑:“不,你们不了解她。她定是逃得掉的。或许,还会剥掉尊上一层皮。”

    盛枷对夏桉的,有这个信心。

    那侍卫闻言,剥他还好,但他说的可是剥主子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