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貂偷鸡不成蚀把米,用小爪爪掀开帘子窜出去,跳到风轻尘的肩膀上,抱着他的脖子哭泣,好像在说:宝宝被欺负了。
风轻尘拍拍它的脑袋:“别哭,你来赶车,我帮你去说她。”
小白貂气呼呼地用爪爪勾住缰绳,咿咿呀呀地指挥两匹马前行。
风轻尘掀开帘子钻入马车里时,白明微正在擦拭脸上的糖渍。
风轻尘坐到她对面,取出帕子,往帕子上倒了些水:“你那样是擦不干净的,小心把脸给擦破了。”
说着,他把沾湿的帕子盖在白明微脸上,轻轻揩着。
白明微有些不自在:“我自己来,又不是小孩子了。”
风轻尘把帕子放开,白明微连忙去接帕子,可最后一刹那,风轻尘又把帕子捏住,于是手就这样被白明微握住。
白明微像是捏了块火炭,立即弹开,有些不自在地收回手。
本以为风轻尘会趁火打劫,同往常那样说些不着调的话。
谁知风轻尘只是重新握住帕子,又往上面倒了些水:“马上就好了,我来吧。”
白明微没有拒绝,轻轻闭上眼睛。
像是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又像是在用这种顺从且坦然的举动来证明她并不尴尬。
小白貂竖起耳朵,半响都没有听到主子骂那死女人的声音。
它才知道自己被骗了,不仅成了免费的苦力,还给两人创造独处的机会,气得貂马上甩爪不干,把捧着的缰绳了扔了出去。
马匹听它指挥,当以为它在催赶,霎时就猛冲出去,轮子碾在一块大石头上,马车剧烈颤了一下,倒把白明微给颠入风轻尘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