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路人们闲着也是闲着,都很乐意花一笔小钱给自己买快乐,而我专心致志地画个不停,对从人群中望过来的某道视线根本是毫无察觉。

    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我的手腕都画酸了,装钱的颜料箱子里也有了一笔足够我住几天小旅馆的钱,可谓是收获颇丰。

    一位带女儿来广场散步的母亲饶有兴致地走了过来,但她感兴趣的却不是卖得最好的速写,而是耗时的油画:“我想给我女儿画幅油画,不用太厚重,只要她喜欢就好。”

    跟在她身边的女儿不过七八岁,正是最爱玩的年纪,几乎没有一刻是消停的,她同我商议要什么风格的画作时,这孩子就在旁边好奇地跑来跑去,跟广场上的鸽子玩得特别开心。

    我一直很喜欢小孩子,只是按照医生的说法,恐怕这辈子都很难再有自己的孩子了,当即短暂的恍惚一瞬,放柔了目光问:“用油画棒画一幅速绘可以么?你女儿很可爱,适合活泼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