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开了头,其她人接茬时就更没顾忌了:“是啊,依我看要不别逞强了,虽然你说要请咱们姐妹几个尝尝这边最贵的餐厅,但你的情况大家都知道。”

    郑秀兰捏紧了菜单,死要面子活受罪地说:“我就是在发愁点什么菜而已,这又有套餐又有前菜的,真是麻烦死了。”

    “是么?”先前开腔的中年女人换了副语调揶揄她,“我还以为是因为你儿子现在没权没势,重新干起了老本行,所以你吃不起这个餐厅后悔了呢,其实请不起客就不请,我们自己付。”

    最后这句话算是把郑秀兰给架起来了,她为了保住在所谓熟人眼前的面子和优越感,强撑着按照人头数点了套餐,价格是足够让寻常人惊讶的数字。

    跟郑秀兰同来的熟人吃了她的也并不嘴软,几个人也不知是真信了她的吹嘘还是故意等着看笑话,听她说得大方,当真开始随便点。

    “呦,郑姐,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就放心吃大户了。套餐里好像没有酒,就再加一瓶红酒吧,有没有八二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