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费尽心机带我去看日出,然后制造各种证明,确实是车祸来得更快也更利落。

    我的心里微微发凉,如果他坚持要制造车祸让我死,我现在怕是连孟婆汤都喝上了。

    蒋临夏说他是因为被人重金收买才改计划,我信。

    但要说他是被容熠川收买,我还是觉得不合逻辑。

    在此之前,我跟容熠川根本不认识,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出那么多钱,目的只是改变我的死法?

    说不通。

    我俯视着她说:“你是不是觉得随便编一个跟容熠川有关的秘密,我就会迫不及待地买单?说话是要讲证据的,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或者能够说服我的理由,就别怪我终止交易了。”

    凌晨时分,周遭寂静一片,榕江却是刚好到了涨水的时候,石滩被江水不断冲刷着。

    蒋临夏看起来越发的紧张了,我借着时有时无的月光,看到了她下意识攥紧轮椅扶手的手。

    她根本不敢看我,目光不住在江面和周围之间来回转,最后一口咬定道:“反正沈承远是那么说的。”

    她的心理素质并不足以支撑刘姨制定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