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后禁足的惩罚还未过去,徐知乐又在为一件新的烦心事忧神。
先前徐家忙于他和柳一帆的事,给两人请了一个月的假期。时间未到,柳一帆就惦记着学业,主动要求上学去了。
徐知乐则截然相反:他不喜欢上学,更害怕因为和柳一帆身份颠倒、自己沦落为被耻笑的对象。
因此,徐知乐想:上学可以,但决不能回原先的学校。
他想转学。
但大哥去公司了,徐知乐等他回来,同时盘算着该如何求他答应转学之事。
出门吃饭时,碰巧撞见二哥:一张俊逸的脸肿了半边,虽敷了药,但显得愈发惨烈。徐知乐被他吓得不轻:“哥,谁把你打成这样?”家里敢对二哥动手的,只有父亲和大哥,可他们怎么会……
徐怀远笑了笑:“你大哥。”
“大哥……”徐知乐惴惴不安,“大哥他……为什么要打你呀?”又想起昨夜二哥做到一半、突然被一通电话叫走的事,不由哆嗦,低声说:“是……是因为昨天我们……”
徐怀远指关节轻叩他的额头,两眼弯弯:“先不聊这个。”
徐知乐心有惶恐,但见二哥还笑得从容,便松一口气。突然想起转学的事,便上前抓住他的衣角:“哥,我……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好吗?”
经过昨夜的甜蜜,他渐渐对二哥敞开了心门,从前只单纯觉得二哥好,现在却感到两人之间产生一股奇妙的连结,旁人参与不进。
徐怀远顺势握住他的手:“好啊。”又对一旁的佣人说:“阿姨,帮忙把饭送到我房间好吗?我和乐乐在里边吃。”
待午餐放在桌上,徐怀远将门反锁。锁扣拧上,传来咔擦一声,徐知乐的心随之提起。
但下一秒,徐怀远坐至身旁,暖热的体温带来蕴贴的安全感,也令徐知乐忍不住回忆起昨晚,二人在这个房间行不轨之事的种种细节。
他们前两次做爱时家里都几乎没人,唯独昨天晚上,父母、奶奶、大哥和柳一帆都在。徐知乐知道那时不是个好的做爱时机,但气氛太好,他们便顺其自然地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