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予在沙发边站定,额前的自然卷投下一片阴翳,上身是宽松的运动衫,下身简单的浅色休闲长裤,盯着小母狗磕磕绊绊地爬过来。
“嗓子……嗓子疼……哥哥操我吧……”带着细细的哭腔,她爬到男人腿边,爪子轻拽着人的裤脚晃悠,屁股讨好地跟着摇。
昨晚被扇了逼,今天还腥热的小穴悄悄吐着口水,整个裆部被浸湿,爬行间布料磨着两片突出的肉不舒服。
虽然没指望在气头上的男人饶了她,但再怎么男人也不会真的伤害她,最多就是爽得受不了罢了。只期望他放过自己的嘴呜呜。
昨晚刚被打了舌头耳光,今天就要被操嘴,呜呜呜呜太惨爽了。
仰面朝上,背贴着坐垫,双腿贴着沙发背大张着,头悬在空外,倒着向下,嘴与喉管竖成一条直线。
这个高度刚好够男人自上而下贯穿喉咙,按照自己的节奏,把她的小嘴当成逼肏,或者当成鸡巴套子。
而且不容她挣扎,双腿并拢就可以牢牢夹住想逃的脑袋,不管是被操得干呕还是吞咽不了口水,只能无措地抓紧分在脑袋边的双腿,继续承受着打桩似的捅入。
真的会被操成吃鸡巴的肉便器的。
秦娓沉浸在幻想里,没发现男人已经脱了裤子,双腿笔直跨立在她的脑袋上,屈膝抵着沙发边下蹲。
“唔唔哥哥~”
男人整个胯部坐在了她的脸上,视线被剥夺,眼里只有男人的下面,鸡巴和卵蛋被压扁贴在脸上,秦娓深吸了一口气,脑子开始混沌。
“被哥哥坐脸了,啊好贱啊呜呜”。
“哥哥的鸡巴好好闻呜嗯。”
听着小骚逼胡乱的骚叫,周时予也呼吸一窒,胯部摆动的幅度更大了。
“那就好好闻,贱货,以后就给哥哥当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