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庸捻着胡须想了想,摸了摸怀里——那里有一沓厚厚的银票,全天下郑氏钱庄各地分行皆可兑换。
“怎么就不妥了?”喜儿瞪了瞪眼。
司徒庸取出一沓银票,笑道:“你还记得,出门前,小少爷随手给我们每人手里塞的银子么。”
喜儿闻言摸了摸兜里,钱,她也有,跟着郑家的人外出办事还真不差钱。可这事有什么关系?
司徒庸抚须大笑:“你以为小少主给咱们银子是作为何用?”
喜儿本来挺确定的,毕竟郑修一直这么玩,可司徒庸的态度让她不太确定了,于是喜儿小心翼翼地反问:“让我们……花?”
“是也!非也!”
司徒庸整理黑衫,用衣摆将腰间狰狞的五把大宝刀藏起后,走向“寡妇名单”上距离他们最近的一处,礼貌敲门。
开门的是一位年约三十六的微胖妇人,未施粉黛,长相素雅寡澹,浑身透着一股不加修饰的少妇美感,朴素的长裙难掩其微微隆起的小腹。她小心将大门开了一道缝隙,向外看了一眼,见是一老一女,便放下戒心,拧眉问道:“你们二位是……”
“老夫司徒庸,效命于赤王麾下,灾防局晓部,特来调查钟氏命桉,希望钟李氏行个方便,我们二人,问两句便走。”
钟李氏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得连连摇头,声音里多了几分歇斯底里:“他的死与奴家关!官家已经问了许多回了!呜呜呜!”
只见妇人一听二人来意,泪珠子哗哗直流,用力想要将房门掩紧。
“别急!”司徒庸出手如电,从怀中摸出一物,塞入门缝。
是一沓厚厚的银票。
喜儿瞠目结舌。
过了一会,小寡妇将二人请入室内。